第五十八章、理是圆的(4)格物致知(2 / 3)

者,先治其国。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欲治其国者,先修齐、整治和完备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饰、整理和完善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校正、规正和直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守信、真实、谆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给予、集中和达到其知。而给予、集中和达了解事物的本质区别而在格物。分清和明确物种类别,划分物种类型,并将物品归类清晰明确,而后知至。分清和明确事物的来龙去脉而后意诚。给予、集中和达到守信、真实、谆诚之境界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这便是真正的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可是就是这么好的思想主张又被二程和朱熹利用了。他们利用了什么?对于“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们并不关心,他们重点关注的是“格物、致知”。

程颢说“格、至也。穷理而至于物,则物理尽。”穷究事物根本,找到事物的至理是为人处事的最终方法。其实这句话异常反动,是对人性的彻底颠覆。它摒弃了做人当以正、以诚、以忠、以义、以信、以善、以慈、以良,以讲方圆,守规矩为公序良俗的人道规范,而穷究什么事物之道理了。朱熹说“材料二 一事不穷,则阙了一事道理;一物不格,则阙了一物道理。”这就把穷天理定格在一事一物之上了。

朱熹是说天地之间所有物品是阴阳二物组成,一事一物皆须有一理,事有巨细,必须穷究,一事不穷究便缺失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找不到事由,你就无法辨认黑白。同样一物自有一物的道理,于是他说aquot太极只是天地万物之理,在天地言,则天地中有太极;在万物言,则万物中各有太极。未有天地之先,毕竟是先有此理。动而生阳,亦只是此理;静而生阴,亦只是此理。aquot万物之理在天地间,但是在没有天地之前,理已经存在了,“动而生阳,静而生阴”,便是此理。

其实这句话仍是对《易传》阴承阳动的颠覆,甚至是谬论。天地的真实运动规律其实就是“阴承阳动”规律,不存在“动而生阳,静而生阴”。如果天地动而生阳,静而生阴,那么太阳运动是阳生,而月亮就不动了,事实上地球在绕太阳运行,而月亮是地球的卫星,在绕地球运行。太阳、地球和月亮都有自己各自的运行轨迹,并没有“动而生阳,静而生阴”之说。

如此看来孔子总结《易》学得出“阴承阳动”的原理是正确的。孔子首先肯定了阴阳同在,没有先后,而朱熹歪曲阴阳同在,他把阳提阴到之前,把“阴承”改为“阴静”,事实上阴不可能是“静”。无论是大自然、社会、人、女人都可能以阴“静”而守阳“动”,这只是他歪曲事实,好为他宣扬他的压迫女性的理教思想找理由罢了。

正是朱熹不顾事实的歪曲阴阳论,从而导致宋后中国女性受到惨不忍睹的欺压。

他们为什么要颠覆孔子的“阴承阳动”理论,而捏造“阳动阴静”的谬论呢?第一是为了应对宋代外部受欺凌的局面,再一个是解决唐代到五代十国期间女性过度自我的局势。

在唐代女性异常开放,女人有极大的充分的自我权利,“娼家越水边,摇艇入江烟,既觅同心侣,复采同心莲。”这首诗就写出了唐代女性自由的开放的爱情生活,说明唐代无论是上层还是下层女性普遍对三从四德不太遵守,及至到五代十国期间女性过度自我的局势已经无法控制。所以到宋代士大夫们开始从礼制中找理由来扼制女性过度自我的社会风气。

于是程颢首先提出“格、至也。穷理而至于物,则物理尽。”程颐跟进提出“格,至也,谓穷至物理也。”朱熹又跟进提出“格,至也。物,犹事也。穷推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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