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年(3 / 3)

了没?”。

“吃了,我和你哥两个”。我已看到哥哥的。

“再不哭了,那去看一下”,哥哥说到。

“姨夫,我联系了大夫,领去看一下,不成输点水”,丈夫看着视频说到。

“那你看一下去”,父亲说到。

“爸爸,那我挂了”。

挂了电话,疼痛感似乎不那么强烈了,心里也不再那么伤心。丈夫还是坚持去看大夫,而我坚持不去,争执过后僵持一会,丈夫打电话告诉大夫不去了。

灯光明亮中略显淡红,耀着眼睛,这时的我困意消失殆尽,只觉脑袋空洞,一心只想发呆,彼此都沉默了,没有一点声音,安静极了。突然婆婆推门而进,说到“我给你拿了些啥,你想吃了吃些”,沉默被打破了。我起身说到“哦,妈,我想吃了自己吃”。

“妈,放这,某某想了自己吃去”,丈夫对婆婆说到。

婆婆放下东西转身离去。我也起身拾掇拾掇,年头节下本该收拾好心情。桌上放了些馍馍,花生和柿饼,可是一点胃口都没,隐隐约约觉得胃疼,还有些恶心,觉得嘴干心燥,这都是拜那治牙疼的药所赐,拿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一杯水,舒服了许多。年三十,该去看看春晚,嗑嗑瓜子。进了厨房,只有婆婆和嫂子,男人们都去拜年了,这是祖宗留下来的,墨守成规。三个女人看着电视,没有什么交流,却不显尴尬,多亏了春节联欢晚会的功劳。时至九点多,男人们陆陆续续回来,与婆婆讨论着拜年的情况,说说笑笑,甚是欢宜。时间已不早了,嫂子带着两个孩子睡觉去了,大伯子哥也随去看孩子睡觉。讨论的话题接近尾声,这时,丈夫走近我向我递来几张百元钞票,思索着不接但又不好在婆婆与小叔面前争执,无奈接过,丈夫低声说到“这是给两个娃的年钱”。

很多年养成的过年守岁的习惯在这个年打破了。哈欠接二连三,眼皮耷拉着,节目也不是那么精彩了,牙疼折磨着我好几日都没睡好了,“要是睡个好觉得,牙疼会好点,心情也会好很多”,思索着起身别过婆婆回屋睡觉了。

回了屋掏出丈夫塞与我的钱数数,四百元,装回兜里,洗了一把脸便上床睡觉。

这夜的觉睡得好好坏坏,总是朦胧中听见嘈嘈杂杂的声音,但还是在后半夜熟睡了。

北方的寒冬早晨起床是靠毅力,尤其是生炉子的屋子,夜晚火灭了,早晨屋里见冰,毫不夸张的说早上连头都不想伸出被窝,宁可臭烘烘捂着。初一的早上要早起,说是早起,还是到了八点,牙疼好了许多,昨日锥骨般的疼也算没白受。梳洗完吃了两口桌上的馍馍,昨日吃的药和受的疼不能前功尽弃继续把药吃了。来到厨房,给孩子们分了年钱,小坐一会帮忙准备午饭。

过年,就是吃喝玩乐。一家人团圆,饭菜比平时丰盛许多,在做,吃,洗方面花的时间也要比平时多许多,一天两顿饭把时间消磨的所剩不多。

初一的傍晚多年未见的社火来了。这个社火队极其简单,只有一头狮子,一个打钹的,一个打鼓的,挨家挨户走,进了院子都要跳两下,分钟就完事,图个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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