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2 / 3)

红梅与弟弟两人相依为命感情深厚,见弟弟被打了,她抄起一张板凳就要打过去,却被石磊挡住了,夺过板凳后一把搂住她,就想强吻她。

就在此时,石磊脑袋上挨了一铁棍,当场头破血流,原来是五哥听到有人闹事后抄家伙赶了过来。

那个石磊也是很彪悍的人,不顾头上流着血,也抄了家伙和五哥干起来,不过他即便不受伤也不是五哥的对手,三二下就被五哥干翻在地,最后五哥还用铁棍把他搂张红梅的手给打折了。

此人撂下狠话灰溜溜走后不久,就回去带了全村壮男杀过来,上百个农民拿着铁铲、锄头、扁担等叫嚷着要把五哥打死。

五哥拉着张红梅赶紧跑,那群人就一路追到了翁家,上百人把翁家团团围住。

张红梅躲在五哥的房间瑟瑟发抖,五哥笑着安慰她说“放心吧,不用怕,还从来沒人敢在翁家撒野。”

大伯坐在客厅的竹椅上看着紧闭的大门一言不发。

外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还不断地有人赶过来。

另一处房屋,父亲对正往外探头探脑看热闹的翁昌昇吩咐说“就呆在屋里,别走出去。”

叹了口气说“唉,现在的年轻人……。”

然后父亲就走出大门,对着黑压压的人群喝问“你们这多人围在这,想干什么?”

这一喝就把喧闹吵杂的声音压了下去,对面走出来个中年人,对着父亲抱了抱拳说“哎哟,翁老,您好,原来这是翁老的家,抱歉抱歉,实在是抱歉,我们之前也不知道五哥就是翁家人。”

在当地只有一个翁家,不过自从解放后陶器厂收归国有,翁家搬出了城堡,来到厂区的边缘用瓦缸陶罐等砌墙自建了几间平房后,也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知道翁家是什么样的翁家。

“我是竹仔塘石山,石适是我父亲”中年人很恭敬地说“刚才是几个年轻人闹矛盾,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被五哥打伤了。”

石适是竹仔塘村的村长,父亲自然是认识的。

父亲说“年轻人的事就年轻人自己解决好了,你们这样兴师动众的,把家里小孩都吓到了,合适吗?”

石山说“都怨我,儿子被打了,一着急,也没先了解清楚情况,没事了没事了,我这就让人回去。”

石山说完就转身对那群村民说“都回去吧,都回吧。”

围堵的众人在石山的招呼下很快就散了。

父亲对石山说“你儿子的伤严不严重,赶紧去我们厂卫生所看看,需要多少医药费回头你找我。”

石山连忙说“不碍事,一点小伤,哪有脸要什么医药费,年轻人皮,打架常有的事。”

父亲说“那行,回去你和石适说一声,改天我去和他喝两杯。”

石山很高兴地说“那好那好,我爸早就盼着和您喝酒了,他肯定会说这伤打得好,哈哈。”

一场风波平息后,当晚刘红梅就留在了翁家,做了男女都该做的事。

很快两人就领了证,结了婚。

婚后两人如膝如胶出双入对只影不离,五哥也逐渐隐出江湖。

但好景不长,该来的还是会来,两年后刘红梅等到了签证,和她弟弟一起去了美国。

去的时候她对五哥说,等她去到美国,站稳了脚根,就接五哥过去。

五哥信了。

一年后,五哥收到刘红梅寄回来的一块精美的手表,还有一封信,信里附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这是一块很好看的手表,表带金灿灿的。

五哥把这块手表递给翁昌昇说“这块表我从来没戴过,等你结婚了,我送你。”

翁昌昇说不出任何劝慰的话,爱一个人不容易,要忘了一个人更难,或许永远不可能。

林徽因说

你若一直在

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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