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9)

,搞得风生水起,门面豪华气派,来往不是达官显赫,便是王公贵族,与之交往密切。高渐离虽看不得表舅作风,碍于母亲情面,又没有犯法杀人,便不常常理会,任由其发展,这家酒馆便是立姓大开杀戒之地了。几年后高母病逝,高渐离悲痛不已,守丧期满,终觉周身凄凉,心中想念幼时师父,安顿好家中一切,只身前往韩国,意欲再访恩师,以了多年夙愿。

高渐离再回故土,遍访恩师不至,却遭罹难,险些丧命。且不说高渐离如何受难,只说他于绝望之时,遇一秦人,名作桓齮,这桓齮十分赏识高渐离,救他性命,又慷慨助他归燕,不想种下福报,高渐离铭记此恩,日后加倍偿还。

不提桓齮结怨李牧,更名学艺,又得罪师兄荆轲。樊於期既已潜逃,东躲西藏数日,已知李牧已死,当真喜忧参半,喜得是李牧已死,多年大仇得报,忧得是李牧死于他人之手,未能亲手了结他,未免遗憾。欣慰惆怅之余,又念秦王周国通缉,寻思自身难保,这样躲藏下去也不是办法,盘算之下,城里王府倒是可去之处,一则自己好歹也算世子师父,总归有些情面;二来王府重地,荆轲就算知晓行踪,由王爷庇护,也不至于胆大妄为,丧心病狂,前来问罪。饶是如此,樊於期编造借口,说明来由,嘱咐王爷姬定切莫泄露行踪,姬定满口应承,樊於期暂时得以安全。

高渐离一月来到处打听樊於期下落,凭深厚关系人脉,早知樊於期行踪,早前荆轲怒气未消,数次询问,高渐离只是敷衍隐瞒,并不全然相告。后说服荆轲消了杀意,曲邀樊於期仍不肯露面,高渐离也有些生气,数次亲自登门拜访王府姬定,姬定都借口推塞打发高渐离,迟迟不放樊於期。

高渐离寻思樊於期荆轲都是兄弟一场,这样下去如何能行,必须找出樊於期不可,于是这日华冠礼服,笃定心意,又前来兴师问罪。

高渐离来时路上,将至王府,但见行人匆匆,路人纷纷,旁听得知姬王爷世子身死,倒是始料未及,惊叹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居然刺杀王爷世子。高渐离于平常也听到过这世子品行不端,骄横跋扈,常常调戏良家女子,只是年纪轻轻就已死命,倒是有些可惜了。

高渐离有闻于此,心想姬王爷正逢丧子之痛,不易过分招惹,不觉已至王府门前,徘徊良久,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就算寻不得樊於期踪影,权当吊唁慰问世子了。

高渐离既已说明来意,那守卫士兵便去通报,不一会儿,士兵折返回来,道“王爷有请”!

高渐离心想这次王爷倒是爽快,道“好,烦请带路”。

士兵道“请跟我来”,引高渐离进了王府庭院。

高渐离跟随那门卫进了府门,先是绕过一座高台,拐过几处厢房,又入了月门,直入王府后花园。放眼望去,但见那花园中青青翠翠,山水罗列,虽是假山,雕刻开凿十分逼真,那山上有几处泉水从大石中冒出,又合流一处,倾泄而下,直入下面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水中鱼游嬉戏,好不快活。已闻花香沁心,耳听莺歌燕语,及至拂过整片花草园,已然脚踏湖中凉亭,一路走来,只觉心旷神怡,意乱情迷。

高渐离无心赏玩这些美景,只觉心烦,道“王爷在哪,怎么还没到”?

士兵寻思时间差不多了,道“快了,前面就是”。

高渐离心下嘀咕以前自己来过王府,没走这里呀,问士兵道“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士兵道“不会,先生莫急,就在那边,请随我来”。

高渐离心中不乐,却也无奈,只得继续跟着那士兵溜达,终走完湖中小径,这才重回地面,又随那士兵七转八转,出了后花园,高渐离一看四周,心中骂道这不是转了一圈,又绕回来了吗?又暗暗寻思这士兵带我消遣许久,迟迟不肯去见王爷,莫非其中有什么猫腻。正走神间,拐了墙角甬道,迎面正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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