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1 / 2)

饭后,桑久璘先去买了水囊,烈酒,以及油纸,才又去了朋远客栈入住上房。

闻玉一直跟着桑久璘,帮忙抱着酒坛,据闻玉所知,桑久璘不好饮酒,更不饮烈酒,有几分好奇桑久璘买这些东西做什么,更暗自警惕桑久璘灌醉自己偷跑。

桑久璘买这些是早有计划,他受够了前些天阴雨绵绵,潮湿难受不说,连口热食都没有。此次,桑久璘订制了锅,可光有锅没用,最重要的是火,桑久璘虽有火折子火镰,可没办法带上大批干柴,便只能另想它法,比如,以易燃的油纸引火,再比如,以烈酒淋柴,方便点燃湿柴,酒坛携带不便,水囊便是用来装烈酒的。

其实,桑久璘有考虑过带上一囊的油,油可比不知度数的烈酒更易燃,但油的用途太少,还腻乎乎的,万一弄洒了不好清理,而且油脂这玩意儿,打上些猎物,多多少少能弄到些,尤其是有了锅子,更是方便熬制,这样一考虑,桑久璘便去买了烈酒。

将东西放进房间,桑久璘要水沐浴,然后将脏衣丢给闻玉,自己又出了客栈,在淼城闲逛。

待茶足饭饱,天色黑透,桑久璘才回到客栈。

桑久璘刚回到房间,闻玉便敲了下门直接推门进屋,询问桑久璘道:“公子怎么这么晚才归?”

“与你何干?”桑久璘反问,“谁许你进来了?”

“属下奉命保护公子。”闻玉还是这一句。

“是保护还是监视?”桑久璘再度反问。

闻玉立即单膝跪地请罪道:“属下不敢!”

“行了,起来。”桑久璘揉揉额,“先确定一件事,在外面别叫我公子。”

“是。”闻玉站直身,“不知属下该如何称呼您?”

“云九,”桑久璘直接报出假名,“你叫我九哥就行。”桑久璘才不管闻玉比自己大,再说,他带的假面也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

“是,九哥。”称呼上,闻玉没有意见,只犹豫了一下说,“公……九哥便叫我阿瑛吧。”

桑久璘点点头,很是无所谓,又问:“还有事吗?”

“没了。”闻玉没再尊称,简单答道。

“那还不走,想留下暖床吗?”桑久璘没好气道。

闻玉却抱拳答道:“公子若下令,属下自当遵从。”

桑久璘被气笑了,又试探道:“想爬上我床的人不少,像你这么直白的,倒是少见。”桑久璘只是推测闻玉知道自己的事,并非确信,其结果也关系到之后对她的态度,至于没测出来,也不要紧,之后有的是机会。

“属下也只会爬三公子的床而已。”闻玉意有所指,替桑久璘答疑。

“出去吧,”桑久璘摆摆手,“我没心情。”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是。

闻玉自然退下:“公子早些休息。”

桑久璘再次摆手:“记得叫九哥。”

闻玉应声离开房间,而桑久璘则在闻玉离开后安心休息——闻玉就住隔壁,若有什么动静必会发现,桑久璘自然安心许多。

翌日,桑久璘想再次甩下闻玉,自己去城周逛逛,却没甩开闻玉。

后续两日也是如此,不过好在,桑久璘要买的东西准备齐全了,订的东西也都取了,还写了食物单子给闻玉采买,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九哥准备去哪?走哪条路?”闻玉边将烈酒倒进水囊,边问桑久璘。

其实荆琼周边数城,桑久璘大都去过了,现在是故地重游?又或绕行而过,桑久璘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果没闻玉,桑久璘或许会再去趟杭阳,杭阳此地能成为花魁大赛的举办地,便是因为杭阳出美人,且青楼画坊相关产业盛行,七次大赛有三次花魁出自杭阳,一般两三年出一届,相对比之下,自然是杭阳花魁多。

除了花魁,杭阳也盛产花,土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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