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原来是你(2 / 3)

人的话说出来都十分的相似,野蛮粗暴且简单,倒是直接抓住了他的软肋。

这时,驿站里的驿卒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脸的谄媚,问道“哟,这是怎么了,来,快上楼洗洗换身衣服”。

洛天故作无奈,苦笑道“我这朋友也是走路不小心,摔了跟头,劳烦小哥前头带路”。

驿卒应了,直接领着他们去了楼上的房间。

然后洛天又趁着驿卒下楼提水的空隙,吩咐了阿钰在门外守着,自己和另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

角落里,苏靳阳暗自咒骂着。

早些时候,他就凭着守备家公子的身份强行收买了驿站的驿卒,让他们若是见到楚银歌一行这样的三人,尤其还有全身泥浆的,就直接带进准备的二楼房间。

当他们上楼时,他本来还想多确认一番,可是那青衣男子实在太高,总是有意无意的遮了那泥人,尤其是那驿卒也不长眼,也是跟着遮了不少。

结果瞧了半天,只看到了泥人身上裹着的胧月楼的白衣,而且是从头到下的裹了。

现在还找了人守在门口,连让他躲在门外偷听的机会都不给,他怎能不气不骂。

不行!

等会他一定要先确定了才能动手,这步帕也不知道哪里耽搁了,怎么还没回来。

苏靳阳心里焦急的一阵乱想。

房间里。

洛天剑挂腰间,右手指出,先是封了那泥人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不能言语。

然后他又在屋里巡视了一圈,在内窗的地方摸了一下,才又走到房间靠外的那边,开了外窗。

窗外一身单衣的楚银歌翻身进了屋,悄悄掩了窗,她手里拿了一捆麻绳,和洛天点头对视了一眼,耳语了几句。

她笑意盈盈的走向泥人,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中的东西,莞尔一笑“你别怕,很快的,一点也不疼,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轻易动手的”。

泥人心里一阵苦笑,自己现在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还能反抗的。

只见楚银歌先是扒了他沾满泥浆的外衣,嘴里还念念有词“脏了这驿站的床可不好,不然又得赔钱了”。

然后才用麻绳将他从上到下绑了个结实,塞了嘴巴,以往万一。

这厢才刚绑完,门外的阿钰就突然开门钻了进来,有些着急的小声嚷道“来了来了”。

楚银歌当然明白他是说驿卒来了,于是就招呼了阿钰,跟她合力把捆好的人搬到了床上,她自己也上了床,拉上了床幔。

那泥人,不对,应该说书童步帕,躺在床上,双眼左右的来回流转,盯着楚银歌的背影,心里只能暗暗为自家公子默哀。

但他心下也觉得公子是该吃点苦头了,不然一天到晚的惹事,在烽凌城还有大人撑腰,若以后遇上了厉害的可怎么办,比如他们。

不过经过他的观察,这姑娘也只是女儿家贪玩的心性,不然也不会弄了他一身泥浆,拆了发髻,还给他披了自己的外衣。

嘴上说得厉害,却并没有真正伤他一下。

而那佩剑的青衣男子,他更是看出了他左手的不对劲,想来应该是翻车时受了伤。

唯一让他担心的只有那个一直怯生生躲在姑娘身后的红衣少年。

明明之前,他就因为担心捕兽夹会真的伤了人,所以在安放时故意弄得明显了些,结果还是他突然想起那时少年坐在车头,一闪而过的冷笑。

就像是他故意踩上去的。

房里,驿卒很快提了热水进屋,他进门时先是一愣,心想怎么还少了一个人,转眼他又看到了地上乱扔的脏衣服和紧闭的床幔。

心道这姑娘家一定是穿着难受,上床遮掩着给换了下来。

等房间里的浴桶装了七八分满后,驿卒又把最后一桶提的热水放在浴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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