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求不得】(2 / 4)

拗地抵抗着,用尽最大的力量叫喊着,伸长脖子在人群中寻找着,她天真的盼望着这一次屈涴还能向前天晚上那样出手相救。

直到眼角的余光找不到最后一丝希望,她停止了挣扎,甚至还因为后来的服帖与顺从得到了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赏给她的十块现大洋。

后台卸妆的时候,姐妹们都说,第一次能得十块现大洋的只有她和玫瑰,这第一步走出去了,以后就等着那些的男人们不停向她献殷情就好了。

提到玫瑰,女人们的话题立刻多了起来。“哎,偷偷告诉你们啊,据说今天屈总哮喘的老毛病又犯了,玫瑰那小狐狸乘机就把人连拉带拽的给拐到了自己房间,这事要让老板娘给知道了,你们猜,会怎么样?”

“咳,不是吧!这骚货真不要命了吗?”

“老板娘如今恐怕是有些鞭长莫及!这些年她只顾看着她那傻儿子寸步不离,你们都有多久没见她来咱们大上海了!”

“照这么说,玫瑰那骚狐狸是在乘虚而入啊!”

“乘虚而入?有本事你倒是也入一个来看看!”

“我倒是想来着,就怕那天刮风刮到老板娘的耳朵里,让人给沉溏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女人们七嘴八舌地笑闹成一团。

女孩窃窃地问道“屈总真的病了吗?不严重吧?”

“这哮喘说严重也不严重,就是没准什么时候说发病就发病,不过只要及时服药便没事了,否则一口气上不来,人就危险了。”

女孩释然道“是吗?”

“噫!听口气,你好象很关心屈经理吗!我老实告诉你吧,这说归说,笑归笑,你可趁早打消不该有的念想,要真让老板娘知道你对屈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有你受的。”

女孩低头应声道“是。”收拾完便迅速地离开了。

玫瑰的套房内,被喂过药后的屈涴渐渐平静下来,他疲惫的仰靠在沙发上深深地喘息。

如同屈涴钟情于那些精致而易碎的紫砂茶具,在玫瑰眼里屈涴自身又何尝不是件精致而易碎的摆件!她只信奉一条原则凡是自己喜欢的,都要得到。

于是,化妆镜前她仔细将容妆整了又整,手摇唱片机上放上一盘自己从没听懂的法国歌曲,套房里一时间洋溢着西洋的小情调,很明显她在努力模仿老板娘的品位!

屈涴本无心和她纠缠,道了声“谢!”起身便要走,忽地脚下一虚,结结实实地往地上栽去。

玫瑰提起修长的裙摆,一个箭步挡在屈涴面前将人捞在了怀里,泪眼朦胧地盯着他抽泣着问道“为什么你对我就不能像对老板娘那样呢?我有哪点比不上她?她不也是戏子出身吗,能比我好到哪去?更何况我比她年轻,模样也不差,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曾正眼瞧过我?……”

一张洛可可风格的壁画下,玫瑰对着屈涴说了好多好多,可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屈涴根本不想知道,他似听非听地望着眼前这位人如其名的女人——艳丽而且扎手,面色渐渐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捂着胸口急剧喘息着,颤抖着双唇质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玫瑰食指反复摩挲着怀中那人湿润的薄唇,痴笑着反问道“屈总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猜不出来?”

屈涴闻言,愤怒地一把推开玫瑰的束缚,挣扎着起身就往门口跑,踉跄几步又重新栽倒在地板上。他剧烈地喘咳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知道如果身体里的药性得不到及时释放,很快他就会因药物作用加重哮喘的病症,甚至死亡。

玫瑰好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样,屈总?这滋味不好受吧!何必强忍着那么辛苦,不如……”

屈涴皱眉拼命抑制住身体的反应,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脖颈上的衬衣纽扣,仰着头大口喘息。

玫瑰见状立刻俯身贴上他的身体,娇笑着帮他一颗一颗解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