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2 / 2)

,导演一说我可以走麻溜的就赶回来了,明天一早还得赶回剧组拍摄呢。”童念晚也不回他,自顾自的带上围巾,从冰箱拿出两个蛋一把青菜,想着会不会太素问他一嘴“吃不吃午餐肉?”

“吃呀。”陆守航就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你最近工作也不忙,怎么感觉都瘦不少呀,家里冰箱都是吃的,你多吃点诺,阿姨看见你这样会怪我的。”童念晚下着面条,陆守航就站在原地碎碎念,两个人又回到平常的样子,一个听着点头时不时回怼,一个念叨一堆琐事,语气十分可爱不像抱怨只是一件事情十句话才说完整,听起来叽叽喳喳。

“她才不会,她只会嘱咐我多照顾你,只会念叨你不容易,让我一定要好好对你。”说到妈妈童念晚笑开了花,从小到大他的思想和决定都很自由,母亲随着他做决定,他喜欢就让他去学他不喜欢也不会强迫,其实骨子里母亲是个很强势的女人,父亲相对随和,但关于他的事情父母退让了一步又一步,又守护着他天真可爱的一面。

起初对于音乐剧的坚持一大部分来自家人,一小部分来自他自己的内心和陆守航带给他的震撼,毕业后的一年全部是家人给生活费才得以支撑他的生活,他那点工资在京都完全不够养活自己。兼职录ost,配音,跑龙套也好都是为了心底得音乐剧,可市场给的全是负面影响,再铁打的人也会有失去信心得那一刻。

快要土崩瓦解前,陆守航将自己内心的不甘化成行动,奔走在不同的舞台一遍又一遍说着“我是音乐剧演员,陆守航。”提醒自己也顺带激励了童念晚。

不能说伤在这个舞台到那个舞台之间反复循环发作,上一秒激情澎湃边唱边跳下一秒结束后轻轻打着牙退场,还是那句“我可以,我没事。”安慰工作人员和他自己的心。

这是早年生活带给他的强大心脏和抗压能力,是他一点一点经历过的经历,他把这些当成财富,偶尔会想起大雨天海边自己说过的话,疼的厉害又无人知晓时他就写进歌里,希望某一天能发出来,唱给现在的自己听……

他知道,这很难,眼下只当成释放压力的习惯性做法。

轻轻打着牙走过那几年,他发了自己的专辑,自费,这一个小愿望他做到了,大的目标还在坚持的路上,他坚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