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1 / 2)

聊起天来,两人话题也不少,从工作到生活,他们接触的事情相互交织的也多,姑娘老家也在海边,性情温和又执拗,排练时一点角度不对都会重来数次,直到满意为止。

他很熟悉这种感觉,曾经有个人中文不行,天天在宿舍在去吃饭的路上甚至晚上的梦里都在练习。

童念晚无端笑起来,姑娘疑惑的看着他“你笑什么呢?”晃了晃神才回道“想起你刚在排练舞蹈的时候和自己拗劲,挺……挺可爱的。”

姑娘低头笑笑“我小时候练舞蹈特别难,我筋硬的很全靠老师和同学掰,每回都是哭着开始哭着回家,我妈心疼我不让学了,我自己不想放弃觉着我能做到,一轻轻打牙就坚持到现在。”没有多少诉苦的情绪,听上去自信中带着点骄傲。

童念晚低头吃着面边夸她“真不容易,那时候吃那么多苦还能坚持,我挺佩服你的。”无论嘴里说些什么眼前总会出现另一张面孔,嘴里的面条也有些乏味。

心里五味杂陈的情绪在心脏的筋脉上蜿蜒崎岖走的小心翼翼又艰难,一不小心跌落深处翻出从前的回忆的沙漏,滴滴嗒嗒凝结成冰,连着空气一同冻结。

他沉默下来,姑娘也沉默着吃面。

有些轻微的尴尬,但姑娘也不好再开口挑新话题聊。

童念晚不说的事谁也撬不开他的嘴,他总有一百种跑火车得方式绕开话题,而他的眼神和脸色除了疲惫和累看不出其他东西。

他迷人,人也很迷。这是刘令飞对他最大的夸奖。

他不否认,心里有很多秘密属于他自己没人可分享,也不想与别人分享。

打了车送女孩回家,借口要回排练室拿东西。

独自在街道漫无目的行走着,想不通到底为什么,明明下了一百二十分的决心……

热闹以后得冷清,演出开场直到散场的落幕都会让当事人经历一次又一次无奈的小失落,那是燃烧过后的空虚,也是内心底层的寂寥。

迷雾朦朦,车来车往,汽笛长啸,头顶上方没有高高挂起的月亮,夜空没有星光做伴,十字路口等待下一个路口,他在风中沉默前行,眼中有蓝色的雾气闪闪发亮,格外悲伤。

太急于想要放开自己,却总会因为旁人得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故事轻易勾起关于陆守航在他脑海得记忆,他想在这天寒地冻的季节里慢慢走慢慢放下,慢慢枯萎情感多余的部分,真的,太难了。

眼中带着雾气看不真切远方,看不真切内心,迷茫中像个走丢得孩子,手机突然的振动提醒他回神。

姑娘发来的消息‘我到家啦,你拿完东西赶紧回家哦,外边冷呀,到家记得回个消息。’

打着字走过路口‘嗯,我知道。’

放下手机走过这个十字路口,与那个人慌寥复杂的深情,刻骨铭心。

再刻骨铭心他也得将这些碎成一地的玻璃残渣,然后捣碎他们,丢进不可回收得垃圾箱,收拾好伤口故作冷淡得拽着影子继续向前。

伪装成普通的样子,保持仅剩来自网络的联络。

童念晚觉得自己做到这个份上真的该休息了,他何必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

感情上的东西太过复杂,渗透在他松懈精神的任何一秒钟,他不得不全心投入音乐剧的排练和演出,用这种方式绕开心里那些矫情的妄想。

排练的日子里,女孩和他依旧聊着天,谁也没说破就这样作为朋友彼此互助。

他投入得心思和情感的百分百在角色上,很自在,很享受。

一年就这样快要过去,上海得街头渐渐变得越来越清净,过年前几天已经成为半座空城。

他也有些想家了,计划着过几天回青岛。

陆守航开放了朋友圈,全是回到鄂尔多斯家里的日常。

一整年得忙碌,陆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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