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再见父与母(1 / 3)

见到妈妈那一刻汤缘又是哭又是笑,鼻涕眼泪糊一脸,活像个一百斤的傻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妈,我想你了。”

汤妈妈环住了汤缘,轻拍她的背心疼的说“诶呦,这咋地了?早上出门也没看你和我这么亲啊,怎么回事?谁欺负我们家圆圆了?不哭不哭和妈慢慢说。”

刚进来的汤爸爸也一脸嫌弃说“就知道和你妈撒娇,多大的人了也不怕叫人笑话!羞不羞,啧,真脏!快别蹭你妈一身。”

汤圆看见眼前尚未残疾,自暴自弃整日酗酒最后肝硬化死亡的父亲满眼复杂,上上一世,从现代穿越修真界的时候汤缘已经27岁了,父亲已经过世。她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好,父亲在工地做监理,有一次运送钢筋的大货车没有固定好,恰巧汤爸爸是负责收这批货的人,钢筋从后车斗划下来之后贯穿汤爸爸的小腿骨,导致粉碎性骨折。即便得到了大额的工伤赔偿金去治疗也于事无补,父亲从此就再也没能离开过那对双拐杖。

他与父亲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加之父亲因亲戚朋友鄙夷的话语越发自卑,导致父亲心理扭曲,脾气越发的古怪。汤缘当时年龄小,只觉得父亲对自己一点都不好,莫名其妙的就会发火,每天不和她吵一架整个人都不舒服。这些都促使了两个人的关系一度降到了冰点。

后来汤缘大学考到了京都,在外面勤工俭学做了点小生意,用赚来的钱租了个房子,过年的时候因为不想和汤爸爸大过年的吵架不想回家。母亲在电话中说“你不回来的话我们过去吧,正好也叫你爸看看京都,他还没看过主席讲话的城楼。”汤缘想说什么被母亲打断了“这可能是他过的最后一个年了,以后应该没机会再去了,我就想让他最后全家一起过个年,别带着遗憾走。”

汤缘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堵住了,嗓子里像塞了团棉花,什么都说不出来。良久,汤缘说“那你们什么时候到告诉我一声,我来接你。”

汤母说“好。”

父母到京都的时候是个雪天,京都的雪向来不大,纷纷扬扬的雪花搅乱了汤缘的心湖。看见父亲的那一刹那,汤缘原本想无视他的想法霎时湮灭。身高172的父亲本就算不得高大,可现在看上去却只剩下了皮包骨头,让人觉得稍一推便会摔倒散架。

最后讷讷的说一句“今天下雪了,挺冷的,打车回去吧。”对于事业刚起步,父母都是工薪阶层的汤缘来说,从帝都火车站到大学城两百多块钱的车费实数奢侈。但是三人都什么都没说。因为大家都清楚,汤爸爸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选择别的方式折腾那么远的距离。

母亲一路上问着汤缘有没有吃好,看着好像又瘦了,学习也别累到身体,钱不够花和家里说,别总去打工累坏了身体,耽误学习得不偿失

一路上在汤妈妈的絮絮叨叨中度过,回到家里,即便是司机一路开得平稳,汤爸爸的身体还是有些坚持不住,不得不去卧室睡了一觉。

汤妈妈在帝都的朋友知道汤爸爸喜欢烟酒,来串门的时候带了几条好烟给汤爸爸。人走后汤爸爸不舍得抽,兴高采烈地把烟放进冰箱里冷冻,说是可以保鲜。

腊月很快就过去了,这天三十上午的时候汤妈妈做了一桌子的菜准备中午吃。汤缘拿着鞭炮欢欢喜喜的去点鞭炮。回来的时候汤爸爸瞪着眼睛谴责她“你能不能别总是和疯小子一样?谁家小女孩跑去放鞭炮,你这样谁能看得上你,小姐的身子丫鬟命……”汤缘觉得他纯粹是无理取闹,家里就三个人,他去不了,我不去难道叫我妈去么?我妈不也是女的,更何况做一上午饭累得要死,你帮不上忙能别添乱么?总之当时很生气,两人大吵一架。以至于大家一起吃饭时汤妈妈说“大家一起干个杯。”的时候汤缘只和母亲碰了杯。看见父亲拿着杯子僵在半空中到底还是心软了。和他不甘不愿的碰了个杯。

当天晚上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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