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罢了(2 / 2)

了什么侧头看向走神的非即墨开口问道“那毒查到是谁下的了吗?”

男人闻言一顿,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查到了,不过是膳房的女使不识叾洵果,已经都处置了”

非即墨抬眼看向花泷七,女人撑起半个身子已经没有了刚才动人的神情,满眼尽是冷漠

她如此聪明,岂是这样的说辞就能骗过的

女人未置一词又躺下了,盖好被子安静的闭了眼,背对着男人

“陛下还是请回吧”

闻言非即墨无奈地想在说什么,终是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已经皱皱巴巴的书,出去了。

花泷七虽然疑惑不解,但她极度相信非即墨,不过是心寒罢了。

女人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睡着了,再睁眼已是金阳耀眼,起身倒了杯茶,院里空荡荡的只有月安一人在侍弄花草,远处大门口日游星斜靠着门框跟自己一样静静的看着忙碌的小丫头。

见花泷七醒了,月安随意拿裙摆擦了擦手就奔着女人小步跑过来了

“将军可饿了?我去备些吃的”

“怎么就你自己?其他的丫鬟女使呢?”

“他们都被我打发了出去,等将军伤养好了我再去四所挑一些”

花泷七闻言垂眸沉默了一会,静静的走到院里,月安把花草打理的极好,枝繁叶茂错落有致,阵阵芳香袭人

女人走到藤椅边坐了下来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你怎么不说话?”

“将军可是闷了?”

“你怎么不替他解释为什么轻易就将我中毒的事揭过去了?还是你也不知道?”

“一仆不侍二主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我现在既来了平就殿就专心侍奉将军,自然不会打听陛下的事讲于将军听”

花泷七点点头,似是笑了

“将军不气?”

“很久以前有人告诉过我,生气是无用的,不仅会失了自己的判断,一不小心还会伤了身边的人”

月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即端出一水玉碗

“将军该喝药了”

你们都跟谁学的?

酆都城外·齐府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师傅说我基础不够扎实,加练了一会”

“这就对齐汝南叫上师傅了?”

“他受我武功教我学业,我怎能不尊称一声师傅?”

“我看你是在这鬼族待的太安逸,忘了她花泷七率领鬼将铁骑踏进咱们黎边的时候了”

“当涂!家仇国耻我怎会忘!”

“你当然不能忘”

“你可要小心些,若被她们发现当初被割了舌头的当涂只是一个替身,就不是我求情就能保住你性命的事了”

“知道了”

“澶渊?你在同谁说话?”齐汝南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