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阴(1 / 2)

下了早朝刚进家门的黄扶风就听花泷七来了,进了正殿一抬头果然见花泷七一身白衣正坐在主梁上扣他那明月珠。

黄扶风纵身一跃一把将人拽了下来按在椅子上“破魂玉不是在你手里了,还打我这明月珠的注意,我之前不是送过你几颗小的?”

“那几颗须得拿日头晒了才发光远没有你这个稀罕”

“阎罗殿那颗更稀罕咋不见你去偷”

花泷七翻了个白眼“我去偷阎罗殿非即墨的主梁珠?先别说他了,日游星就先一步给我扔河里去”

“是啊,整个地狱你就打不过他俩,所以就跑来压榨我们这群老实人”黄扶风话音刚落就被喷了一脸的茶水,乾时连忙递来一方手帕给花泷七擦嘴。

黄扶风?

花泷七接过胡乱擦了擦嘴,对着黄扶风晃着帕子一脸得意“说乾时是老实人我信,你?你最多一老人”

“合着你今天是报仇来了?”

“不闹了,城外那老树妖新开了个赛马场,想叫你陪我去一趟”

黄扶风抹了把脸瞥了花泷七一眼“你以为我堂堂都市王像你这么闲?”

“不去拉倒”

“哎你别走啊,没说不去,等我换身衣服”

一路受人视奸的三人大摇大摆走出了城,花泷七出了城门就戴上了面具,一副威严冷傲的模样。

槐一马场

“老妖携医女溧阳、药女盱眙见过都市王,见过将军”

“都起来吧”

据黄扶风说这老妖在花泷七还没来地府之前就在了,一直在城外守着“眼”,这“眼”地位及其特殊,在此处不能使用任何的法术内力,若强行破之必遭成倍的反噬。这里开过茶楼,开过客栈,如今变成了马场。

黄扶风叫乾时去清场,自己和花泷七在场外找了个位子坐下,今日不是休沐日整个马场没几个人,二人清净的饮了会茶,刚起身往马厩挑马去,花泷七便被叫住了。

“小七”

花泷七一回头就呆愣住了,来人身高体阔,皮肤黝黑面有短须,最吸人的是一双眼,通体晶红玲珑剔透,水红之下又有蓝光熠熠,见此眼者无人不称奇。

黄扶风和来斟茶的溧阳也被着双眼吸住了,普天之下只有一人有这般鬼斧神工的眼

“华阴”

男人转瞬就到了花泷七面前,抬起粗糙的手轻轻抚了抚狰狞冰冷的面具,一双眼里有眷恋有思念而花泷七透过面具看到最多的是回忆。

华阴轻轻摘下女人的面具,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把玩“这怕是他唯一一件遗物,不枉费你在那片焦土寻了三月”

“华阴,我从不相信他战死了”

花泷七抬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面容坚毅,目光炯炯,华阴突然就愣住了,看着花泷七熟悉的脸竟有些恍惚,坚韧执拗、宁折不弯、大气疏狂这才是她花泷七的风骨。

“你怎么。。回来了?”花泷七接过面具戴回脸上,几人回到桌前坐下,溧阳和盱眙两个小丫头也过来凑热闹。

“来给你这个”说着华阴摊开手掌一株奇异的草药跃于掌心,长约一掌,通体碧绿周身散发淡紫色的荧光。

“这是”花泷七和黄扶风不认识,互相看了一眼,旁边的溧阳皱紧了眉头欲言又止。

“浊其混元草,传闻这草只生长在两界灵气交汇有冤魂魂灭处,这世间能采到此药草的近千年你是第一人”盱眙忍不住惊呼道。

“真的是浊其混元草?”

“溧阳姐姐,我虽年纪小,但好歹是药女,怎会认错?”

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围着华阴惊叹不已。

“确是浊其混元草,太馗生前最担心你,找遍了古籍才得知此草”

盱眙又忍不住插嘴道“古籍记载这草能稳固魂魄,净化体内污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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