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请婚(2 / 4)

候无论儿臣提出的要求,您可一定要答应。”

皇帝不作他词,只笑道“朕说出的话自然算数,但是老四,如今结果还没有出来,说不定你并非今日的榜首呢?”

李恒摆手表示不可能,后又拱手,恭敬道“儿臣有父皇亲赐的藏钺弓在手,怎么可能会不是今年春蒐的榜首,岂非对不起父皇赐给恒儿的这把藏钺弓,父皇放心,儿臣定然博得个满堂喝彩,才不辜负父皇对儿臣的信赖。”

“恒儿,怎可如此骄傲。”皇后坐在皇帝身边,甚是宝相庄严,表情瞧上去很是冷凝,可是眼里满是为李恒感到骄傲,却不得不指责道“你父皇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昔年你父皇凭着这把藏钺弓平定边疆之乱,你的箭法是你父皇一手教导,如今却开始班门弄斧。”

皇帝的双眼已有些迷蒙,听到四皇子李恒所说的话之后,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笑罢端起酒杯,豪迈道“无妨,身为朕的儿子,就该有这份的自信!”

皇帝的霸气豪迈,百官也不敢有所怠慢,立即举杯恭贺陛下和四皇子李恒,群臣恭贺之下,皇帝甚是满意和自豪。丞相顾靖萧意态闲闲地放下酒杯,脸上淡淡的似是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自己只是一个看客,而赵衍良亦是如此,神色冷淡,并不介意李恒的所言,那样子看上去仿佛对今日的结果已经成竹在胸。

酒过三巡。

观武台的朝臣们似乎都有几分醉意,顾靖萧也不外如是,他半靠在长桌上,紫色官服的广袖像是流水般清浅流淌,他的眼中漆黑静谧,无人能够洞悉那双眼睛中到底蕴藏着什么,他此时微醺,与素日里冷冽无情的模样并不相符,宫女们一一为众人斟上宫廷美酒,酒香四溢,煞是诱人。

贤妃酒意沾身,已经下去换了一套衣衫,婉书向来知道她貌美,却不想她穿上这件浅黄到近乎发白的百合如意暗纹短襦,搭配着一条长及脚面的天蓝色撒银丝长裙竟能貌美至此,尤其是在走路的时候,脚尖的裙摆像是澎湃的海洋,恰如海浪蚀人,一浪接着一浪滚滚而来,令人目不接暇。

她像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翩跹地来到皇帝的身边,在落座之后,目光却遥遥而无声地落在顾靖萧的身上,那种眼神悲戚而无奈,转瞬即逝,虽然她隐藏得很好,但还是在那一瞬间被婉书敏锐地捕捉到。

婉书忽然想到赵衍良曾和自己说过,杨萤心有所属,难道这个人就是顾靖萧……?婉书心头忍不住泛起淡淡的酸涩,她想到那日与赵衍良在小船上,顾靖萧不正是和贤妃在一起,才听到赵衍良和杨萤之间的对话,翌日贤妃更是在陛下面前替顾靖萧说话,温柔软语就让皇帝改变了春蒐历来的封赏,如今想来,贤妃高高在上,之所以肯听顾靖萧的话,如若不是为了名利,那也只剩下情之一字……

那日自己话语间也曾提起顾靖萧和贤妃之间的关系,但是婉书清楚地记得,顾靖萧并没有回答自己,也没有说他和贤妃是什么关系。

……自己本不该介意这些事的。

婉书抿着唇不露出任何表情,可是又忍不住,她抬起头望向台上的杨萤,贤妃发髻上的缠丝金蝶步摇上垂下的金串阴线簌簌晃动着,反射出星星点点的银光,明晃晃地直刺入目,婉书又垂下眸子,唇边溢出一抹无声无息的苦笑。

内侍监王长盘点完猎物正带着小太监们一起回到观武台,见到王长回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来这次春蒐究竟是谁拔得头筹。

王长也是宫里的老人,在皇帝身边伺候了几十年,心里最是明白,越是这样的场合,越不能再脸上露出分毫的情绪,所以他平合着一张脸走进观武台,直直对着皇帝的方向拜下,低头恭敬道“奴才来给皇上回话。”

皇帝眼皮也不抬一下,问道“你说说,是谁夺得了此次头筹。”

话到此处,席上气氛已经有些微妙,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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